第352章 得罪了誰
陳道長站了起來,走到岸邊凝望長江水,:“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,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協(xié)助你,色不早了,江邊風大,要不要到龍王廟去喝杯菊花酒暖暖身?”
我婉拒了,告辭了陳道長后我?guī)е胖榛亓思摇?br/>
朱美娟躺在在沙發(fā)上看綜藝節(jié)目,吳添則在電腦邊弄著什么,還怪認真的,過去一看才知道他在折騰客戶qq群,上次從北京回來后我把方中華店里的模式告訴了他,沒想到他已經(jīng)開始實施了。
我讓芭珠回臥室休息后把朱美娟和吳添招呼了過來,告訴他們陳道長對尤健民這事的分析。
兩人都很吃驚,吳添皺眉問:“既然你跟我們商量,就是你想接這燙手的山芋了?”
我點零頭。
吳添頓時惱火道:“本來這生意我就不同意了,現(xiàn)在連陳道長也建議你不要管了,為什么你還要管,老羅,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啊,這生意明擺著是賠本的買賣,誰也不知道下手害尤健民的是什么人,咱們才剛在武漢站穩(wěn)腳跟,要是得罪了民間數(shù)術(shù)高人,以后還怎么在武漢混啊。”
朱美娟神情凝重的:“羅輝,現(xiàn)在這事我也要站在吳老板這邊了,他的沒錯。”
吳添:“你看看,連美都覺得不能做了,咱們不能拿性命和店鋪做賭注啊。”
我理解朱美娟和吳添的擔心,不過我始終覺得這事既然被我們洞察到了,尤健民又兩次上門,就像是老安排好的,不做有點違背意的感覺,而且尤健民是中了咒法或者法術(shù)才變的這么倒霉,他來找我們轉(zhuǎn)運,就像我們業(yè)務范圍里的解降,解降也會得罪下降的降頭師,兩者的道理是一樣的,如果怕得罪人不接這活,那干脆就別開辟下降和解降的業(yè)務了,我們吃的就是得罪饒飯,有什么道理不接這活?
我把我的想法跟他們了,朱美娟覺得我的也有道理,陷入了遲疑,舉棋不定了。
吳添氣呼呼的進了房間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朱美娟安慰道:“你也別怪吳老板生氣,他也是為店和你的安危著想。”
我嘆氣道:“他為我好我知道,算了不提了,睡覺去吧。”
我們各自回房休息,不過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,好不容易快睡著了也亮了,索性不睡起來了。
我打開門,只見吳添和朱美娟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坐著了,兩人神情困倦,看樣子也沒睡好了,芭珠正襟危坐在邊上,不敢話。
吳添雙手叉在胸前,吩咐道:“美,你帶芭珠去店里上班吧。”
朱美娟看看我又看看吳添,只好帶上芭珠出門了。
吳添這時候忽然起身:“還愣著干什么,趕緊洗漱出門啊。”
我沒反應過來,問:“去哪?”
吳添瞪眼道:“你呢,當然是去找尤健民了解情況啊。”
我的笑容在臉上擴散了開來,吳添始終是支持我的。
吳添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嘟囔:“媽的,為了這破事害我一晚上沒睡著真是不值,我遲早會被你害死,不過誰讓我跟你做了兄弟,也只能怪自己當初瞎了眼,你這性格做了決定想讓你改變主意是不可能了,算了,既然吃了這碗飯總要冒點險,死就死吧,你趕緊下來,我去樓下蔡林記點上兩碗面等你。”
看著吳添風風火火出門我吁了口氣,雖然我們意見不合,但吳添對我的那份情誼真是沒的,讓我很感動。
我洗漱完換好衣服,在樓下跟吳添一起吃了早飯后就出發(fā)了,不過在出發(fā)前我接到了劉胖子的電話,劉胖子問我車用完了沒,他要用車了。
沒辦法我只好把車開去給了劉胖子,然后跟吳添坐公交去了武昌。
路上吳添跟我提議,要是這筆生意能順利的做成,就要去買輛車,哪怕是二手車也好,有了車就不用老是借劉胖子的了,還能把業(yè)務擴展的更大,他開著車能跑到更遠的地方去發(fā)名片拉生意。
我也覺得確實要買輛車了,不然很不方便,這段時間賺的錢應該可以款買輛不錯的了,于是就答應了。
在快到傅家坡汽車客運站的時候我給尤健民打羚話,告訴他事情有眉目了,問他在不在這邊。
尤健民沒想到我這么快就有眉目了,激動的現(xiàn)在他靠書報亭營生,當然在了。
我們在傅家坡站下了車,很快就找到了公交站不遠處的書報亭,只見尤健民站在書報亭門口等我們。
我們迎上去后尤健民好像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盯著吳添恍神,忽然表情一變:“我想起來了,你是那個沒素質(zhì)的顧客,就是你把名片掉在我攤位上的!”
吳添翻了個白眼,苦笑:“得,還是沒能躲過去。”
我看兩人很尷尬,打圓場:“尤大哥,這事也是巧了,過去的事你就別在意了。”
尤健民笑:“難能啊,我只是覺得太巧了,要不是吳老板我也不可能找到你們店里去了,這都是緣分啊,吳老板不好意思,我不該你沒素質(zhì)。”
吳添撇了撇嘴沒吱聲,我哈哈笑:“事情不用道歉,況且你的沒錯,他確實沒什么素質(zhì),哈哈。”
吳添不痛快的白了我一眼。
尤健民把我們請進了書報亭,地方很狹,不過他還是整理出了位置,讓我和吳添坐在一堆報紙上,還給我們開了兩瓶飲料。
簡單寒暄后我言歸正傳,將陳道長的法告訴了他,尤健民沒想到自己是被人下了民間的咒法,吃驚不已,好半回不過神來。
我:“尤大哥,要不是你福報深厚,估計早被對方害死了,但這么下去福報遲早會消耗完,到時候就麻煩了,這事關(guān)系到你的性命,你最好能回憶起到底得罪過誰了,不然我們沒辦法幫你。”
尤健民陷入了回憶,不過最終他還是搖頭了,根本想不起什么時候得罪過人。
這可讓我們犯了難,這個問題可是整件事的關(guān)鍵,就像一把鑰匙,沒這把鑰匙整件事的門都打不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