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魔胎
我們找這人找了這么久,好不容易找到了卻是這樣的結(jié)果,人心都是肉長的,我很難就這么算了,就在我要失去理智的時候阿贊峰揚(yáng)起了手,還不等我反應(yīng)后頸就是一麻,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。
等我醒來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在靶場的草地上躺著,黃偉民和吳添就坐在邊上,阿贊峰不知所蹤。
我彈坐而起,吳添一下按住了我,黃偉民:“你先冷靜點(diǎn)聽我......。”
我憤怒道:“你告訴我怎么冷靜,事情沒發(fā)生在你身上你當(dāng)然可以冷靜,阿贊峰呢?!”
吳添插話:“還是先聽老黃把話完嘛。”
我只好遏制住憤怒聽黃偉民怎么了,黃偉民我是當(dāng)局者迷,從那饒反應(yīng)來看我的出現(xiàn)在他的意料之外,也許他以為我早死了,更想不到我不僅活著還是阿贊峰的助手,黑衣阿贊之間從不輕易結(jié)仇,一旦結(jié)仇就是你死我活,甚至禍及后代,這人又不是本地阿贊師傅,強(qiáng)龍不壓地頭蛇,所以他也不想得罪本地的阿贊師傅,這也是他為什么告訴我們還有解降法門的原因,雖然方法聽上去比較離譜,但對于一個黑衣阿贊來這是不想樹敵的表現(xiàn)了,阿贊峰自然不能強(qiáng)人所難輕易樹敵,況且對方還是出自尸油鬼王古路柴門下的阿贊師傅。
阿贊峰還出自尸油鬼王古路柴門下的只有兩個人,一個是澳門的阿贊力,一個是緬甸山區(qū)的阿贊納托,而這人他從未聽聞,完全不知道他跟阿贊古路柴是什么關(guān)系,所以阿贊峰采取了穩(wěn)妥的法子,既然這人不想為敵那就可以化友,這么一來此人會為了彌補(bǔ)過失,又或者為了不得罪阿贊峰,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助我解降。
黃偉民的話讓我稍微平靜了些,但余怒未消,問:“這么我還要跟這個害我的人做朋友嘍?”
吳添:“也沒叫你真的跟他做朋友,為了解降假裝跟他做朋友啊,你都等了這么久了,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了,他畢竟是阿贊古路柴門下的,對你中的降了解更多,至少把握會比阿贊峰大,如果關(guān)系搞僵了我們很被動啊。”
話間阿贊峰從叢林中鉆了出來,他的臉色不怎么好看,過來就怒目瞪我,我差點(diǎn)把事搞砸了,黃偉民忙起身告罪問他情況怎么了。
阿贊峰此人叫阿贊魯?shù)希前①澒怕凡褚馔馐盏囊粋€助手,三年前阿贊魯?shù)线€是柬埔寨普善省的一個商販,因?yàn)樽鲑I賣得罪簾地的富商,那富商找了鬼師用陰靈害他,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,幸好他沒有被陰靈折磨的失去神志,明白怎么回事后他打聽到阿贊古路柴在深山修法,為了活命就抱著一線生機(jī)深入大山找他解決問題,人是找到了,但阿贊古路柴直接拒絕了他,一來是阿贊魯?shù)蠜]太多的錢,二來是阿贊古路柴不想因?yàn)樗米飳iT玩控靈術(shù)的鬼師,阿贊魯?shù)蠟榱嘶蠲嗫喟螅€這輩子可以為他做牛做馬,阿贊古路柴這才動心了,當(dāng)時他的兩個助手均自立門戶了,身邊還真缺個助手,于是就答應(yīng)了。
阿贊魯?shù)仙砩系年庫`被驅(qū)除后就做了阿贊古路柴的助手,專門幫他尋找制作尸油的極陰物,這次他來芭提雅是因?yàn)榘①澒怕凡裥枰粋€魔胎,所以真正使我中降的是阿贊古路柴,為了控制阿贊魯?shù)希①澒怕凡褚苍诎①濘數(shù)仙砩舷铝私担仁拱①濘數(shù)现荒苈犓脑挘瑹o法離開他。
阿贊魯?shù)蟻淼桨盘嵫藕笞龅氖挛覀円仓懒耍驕?zhǔn)了旺猜這個偷,給他下了蟲降,迫使旺猜幫他做事,我則成了一個無辜的受害者,被借種用來使那孕婦靈的怨嬰投胎,阿贊魯?shù)蠚⒘薡AYA取到了種,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培育,胚胎達(dá)到了理想要求,那嬰胎因兩次死亡,怨氣大的可怕,加上阿贊古路柴的加持,已經(jīng)成了魔胎,可協(xié)助阿贊古路柴修法,讓他法力大進(jìn)。
我聽的心驚肉跳,這個阿贊古路柴也太歹毒了,我問什么是魔胎,阿贊峰眉頭緊皺解釋是一種特別陰邪的修法材料,用魔胎下的降頭這世上無人能解。
吳添顫聲這阿贊古路柴都號稱柬埔寨尸油鬼王了,名聲都傳到了泰國,能力肯定不低,為什么還要煉這么陰邪的東西,黃偉民訕笑反問你聽過有人嫌錢多的嗎,你又見過哪個武林高手會滿足的,為燎峰造極只會一味的追求,永無止境!
我徹底冷靜了下來,照這么阿贊魯?shù)弦彩莻€受害者了。
阿贊峰拍拍我的肩膀嘰里呱啦了些泰語,黃偉民翻譯阿贊峰讓我放好心態(tài),有他在我死不了,他已經(jīng)跟阿贊魯?shù)辖簧狭伺笥眩热话①澒怕凡竦氖址▉碓从谀枪欧ū練埲钡牟糠郑隙ㄒ苍谡彝暾牟糠郑绻邪①濘數(shù)系膸椭嘈胚€有一線生機(jī)。
我看向靶場后面的叢林嘆了口氣,現(xiàn)在也只能這樣了。
從射擊林場離開后阿贊峰示意我跟他一起回去,但黃偉民看我情緒不好,只好跟阿贊峰讓我先緩緩,阿贊峰沒有勉強(qiáng)。
黃偉民送阿贊峰回曼谷了,我則留在了吳添的店里。
我在店里呆了沒兩,突然接到了毛貴利的電話,問我是不是把朱美娟給拐跑了,我太不厚道了,喜歡朱美娟大可以直接跟他,他也不是不通情達(dá)理,何必在背后搞這些動作。
我一頭霧水問怎么回事,毛貴利朱美娟這幾都沒去上班,電話也打不通,他派冉住處去找,發(fā)現(xiàn)朱美娟好幾都沒回家了,桌上的飯菜都發(fā)霉長毛了,浴室里的水龍頭甚至都沒關(guān)好在滴水,都快水漫金山了,更重要的是還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行李在屋里,所以就懷疑我把朱美娟拐跑了。
我嚇了一跳,掛羚話就給朱美娟打去了,不過電話處于關(guān)機(jī)狀態(tài),我有些急了,朱美娟做事很有條理,絕不會把飯菜放在桌上任其發(fā)霉,也不會不關(guān)緊水龍頭,種種跡象都顯示朱美娟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