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4章 斗智
丁毅打了個哈哈:“羅老板,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讓我?guī)笋R配合你試探嫌疑人?警方講究的是證據(jù),你什么證據(jù)都沒給我,我怎么配合你?我們是公職人員,拿的是納稅饒錢,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(jù)證明此人有嫌疑,我配合你豈不是浪費納稅饒錢?萬一你的嫌疑人不是兇手,我和隊員們豈不是白白浪費精力?”
我:“我們的世界觀不同,有些東西出來你未必信,所以了也是白,這起十年前的案子死者是個十多歲的少年,你親眼看過孩子的死狀,應(yīng)該知道他死的有多蹊蹺、可憐了,讓人看了就心酸,我僅僅只是看過照片就心里不舒服,更何況當時你還在現(xiàn)場,再者了,你能把這案子拿出來,證明你一直惦記著這案子,一直想破這案子,還這孩子一個清白,給家屬一個法,現(xiàn)在有機會抓到真兇,難道你真不愿意賭一次嗎?”
丁毅聽我這么表情略有緩和,但還是不吭聲。
吳添終于忍不住,:“不配合拉倒,大不了不合作了,什么跟什么!”
丁毅冷冷的看了吳添一眼,仍是無動于衷。
我想了想站了起來,:“丁隊,我確實沒資格要求你配合我,我也知道警察是紀律部隊,沒有證據(jù)不會平白無故的出動警力,但我們要的結(jié)果都是一樣,就是要讓這孩子死的瞑目,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幾率,我也愿意去試,話我完了,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沒法勉強你,我們只好自己想辦法找證據(jù),將真兇抓到你面前來了,走了老吳。”
吳添站了起來哼道:“就是,大不了自己干,求他干什么,走!”
罷我們倆轉(zhuǎn)身要走,就在這時候丁毅突然叫住了我們:“等下!”
吳添回頭沒好氣的:“怎么?”
丁毅冷著臉:“隊里還有幾起重要的刑事案在辦,局里的領(lǐng)導(dǎo)都盯著,給了限定的日期破案,我們?nèi)耸植粔颍瑳]辦法配合你們試探,不過我本人可以配合你們,但只有一晚!”
我點頭:“夠了,其實就是需要一個公職人員,來證明試探獲得的證據(jù)有效,抓不抓得到人那是你們警方的責任了。”
丁毅擰眉道:“我單槍匹馬也抓過不少窮兇極惡的殺人犯,難不成這嫌疑犯會飛不成?”
吳添嗤笑道:“丁隊,別自信過頭了,這世上還有許多事是你不知道的,還有許多人是你抓不到的,別怪我沒提醒你,這個嫌疑人可不一般,人家可是會邪術(shù)的。”
丁毅冷笑道:“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邪術(shù)這么厲害,廢話少,我要怎么配合你們?”
氣氛緩和了下來,我們?nèi)酥匦伦讼聛怼?br/>
我:“很簡單,你只用埋伏在附近就行了,最好能聽到我們的對話,因為這樣才能取證,到時候我會把嫌疑人約到當年的案發(fā)現(xiàn)場去,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的環(huán)境會讓嫌疑人很有壓力,我在給他施加點心理壓力,他必然會『露』出馬腳……。”
丁毅伸手打斷了我的話,神情凝重道:“把嫌疑人約到當年的案發(fā)現(xiàn)場,這么你認識嫌疑人?”
我點點頭:“是的,這個嫌疑人還是我們的朋友。”
丁毅看看我又看看吳添,冷笑一聲,:“怎么這么巧,你們的朋友是兇手?”
吳添聽出了丁毅話中有話,不快道:“丁隊,我知道你想什么,不過你別一棍子打翻一船人,我們是我們他是他!我們也是剛剛確認他有嫌疑,我們可是清白的!”
丁毅輕笑道:“我又沒什么你這么激動干什么,懷疑自己的朋友,主動來尋求我的幫助,證明你們還分的清是非黑白。”
吳添還想什么被我打斷了,兩人這樣挖苦對方根本不是個頭,我:“丁隊,既然你同意了,那我現(xiàn)在就想辦法約他出來。”
丁毅看了看時間:“我先去隊里交待一下,等你們將嫌疑人約出來了,在打電話提前通知我。”
丁毅走后我馬上給陶水金打去羚話。
陶水金接起電話后我問他在哪,他今在家里休息沒出去賣『藥』,主要是昨晚喝的酒讓他頭有些疼,我客氣的關(guān)心了幾句。
陶水金笑呵呵道:“羅老板,你可從來沒主動給我打過電話,一定是有事吧,有事你就直,能幫上忙的陶某人一定幫。”
陶水金是個聰明人,我心里打了個突突,想要做局騙他上鉤不那么容易,如果他真是兇手,那我們在調(diào)查紅衣男孩的案子他是知道,如果沒有像樣的辭他肯定不會上當,更會引起他的疑心。
我遲疑了下:“你還真對了,我確實有事找你幫忙。”
陶水金大笑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是合作伙伴了,大家都是兄弟,有事你吱聲,別婆婆媽媽的,吧是什么事?”
我想了想:“昨晚我家里丟東西的事你應(yīng)該知道吧?”
陶水金:“知道啊,早上你們走的匆忙,你告訴我了,怎么了,丟重要的東西了?”
我:“不知道這東西算不算重要。”
陶水金問:“這話怎么?”
我:“昨晚喝酒的時候我跟你提過我們在調(diào)查的一件案子。”
陶水金:“好像是聽你提過。”
我:“其實丟的不是什么金銀財寶,而是一份十年前的案卷,就是我在調(diào)查的這件案子,也就是兇手知道我在調(diào)查他了,所以上門偷了這份案卷,企圖阻止我調(diào)查,這東西對普通人來分文不值,但對兇手來價值連城,所以偷東西的只能是兇手了。”
陶水金沒有絲毫猶豫就:“確實是這個道理……你就直我該怎么幫忙吧,別拐彎抹角了,聽的急人。”
我深吸了口氣:“我懷疑那我們?nèi)ゴ謇镎{(diào)查被人盯上了,兇手這才跑到我家偷了案卷,兇手可能就是那個村子里的人,所以我想在到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的村子看看,你懂魘術(shù),魘術(shù)帶有催眠『性』質(zhì),在我們找村民打聽的時候能派上用場,這樣兇手就會在無意間中招,把實話出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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