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 誘敵出戰(zhàn)
,三國之袁家庶子 !
進(jìn)入房間的是兩個精壯漢子。
走在前面的膚色微黑,年歲不大,正是祝公道。
跟在后面的只有二十余歲,身穿天藍(lán)戰(zhàn)袍,披掛甲胄腰挎長劍。
“顏將軍醒了。”見顏良坐起,祝公道拱手招呼。
“敢問閣下……”顏良并不認(rèn)得他,回禮問道。
“某乃祝公道,五公子隨從。”
“只知五公子了得,不想身邊竟是能人輩出。”顏良說道。
“將軍過譽(yù)。”祝公道在顏良身前坐了,向他問道:“可覺著好些?”
“已無大礙,只是傷口奇癢。”
“醫(yī)者早先說過,傷口奇癢乃是正在生肉。”祝公道說道:“將軍權(quán)且忍著,用不幾日當(dāng)可痊愈。”
“敢問公子可在?某欲叩拜活命之恩。”
“公子不在蓬萊。”祝公道說道:“將軍只管安養(yǎng)。”
“救某回來的那位馬公子……”
“馬飛?他也未回蓬萊,已去了延津。”
袁旭和馬飛都不在,顏良有心道謝卻尋不到恩主,多少有些失望。
“敢問將軍,白馬……”想起被關(guān)羽一刀砍翻,顏良問起白馬之戰(zhàn)。
“已是敗了。”祝公道說道:“五千袁家將士四散潰逃,公子領(lǐng)軍趕到,雖極力召回,卻只得三千余人。”
白馬兵敗并不出顏良意料,他臉色一片灰白,強(qiáng)撐著想要站起。
“將軍作甚?”連忙將他按住,祝公道說道:“傷勢未愈,權(quán)且靜養(yǎng)。”
“某兵敗白馬,理應(yīng)返回鄴城向袁公請罪。”顏良說道:“公子相救之恩,某早晚必報!”
“將軍回去。不過自尋死路。”
顏良一愣:“祝將軍何意?”
從懷中摸出一封書信遞給顏良,祝公道說道:“將軍請看。”
接過書信,顏良急忙展開。
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猛的將書信揉成一團(tuán)怒道:“逢紀(jì)小兒安敢如此!”
書信來自鄴城,顏良雖不知出于何人之手,從所述之事卻可看出。并非空穴來風(fēng)。
以袁紹剛愎且有軟耳根的脾性,信了逢紀(jì)也是情理之中。
更何況袁旭也是袁家公子,沒理由無端生出事來。
祝公道說道:“公子不在鄴城,否則定有法子說服袁公。”
“某在蓬萊,只恐袁公得知……”
“馬飛救下將軍極為隱秘,世人皆以為將軍死于亂軍。逢紀(jì)意圖對將軍家眷不利,夫人已派人前往將他們接至蓬萊。”
家眷來到蓬萊,顏良再不可能返回鄴城。
對袁家乃至整個天下來說,他已是個死人!
領(lǐng)軍多年。顏良當(dāng)然心存不甘。
他若不回鄴城,袁紹或許還會心存顧念,暫且不對他的家眷下手。
若是回去,白馬一敗他則要背負(fù)全責(zé)。
即使袁紹不想殺他,有逢紀(jì)等人背后做些動作,也是難保他性命!
回不去了……
顏良心底暗暗感慨!
顏良醒來之時,甄宓派往鄴城的人已接到他的家眷。
得知逢紀(jì)企圖向他們下手,顏家上下并無半點遲疑。悄悄離開鄴城,一路奔赴蓬萊。
白馬以北。袁旭站在新筑的墻頭上。
馬義和才從鄴城趕來的趙藝一左一右立于他身后兩側(cè)。
“趙云若在也多個助力。”馬義始終對趙云投到劉備帳下耿耿于懷。
趙藝尷尬的說道:“馬兄,兄長只是去……”
“子龍之念某雖不贊同,卻也只能由他。”袁旭打斷趙藝。
“公子乃是主公,怎容麾下之人亂來?”馬義說道:“身為武人上陣廝殺便是,偏要弄出這些事端。”
趙藝臉頰通紅,沒再吭聲。
他也勸過趙云。卻毫無用處。
“子龍脾性倔強(qiáng),不允他放手做上一把,心中必定不快。”袁旭說道:“劉備何人?用不多日必將明了,某擔(dān)心的倒是子龍如何全身而退。”
袁旭如此說了,馬義也不便多說下去。
望著對面的曹軍。馬義說道:“曹軍數(shù)日不見動靜,他們究竟在等什么?”
“等大軍來到。”袁旭說道:“曹操前往延津,文丑將軍出擊迎敵,他暫且顧及不到白馬。”
馬義說道:“對峙多日,也是悶的發(fā)慌,不如……”
“打一場?”袁旭問道。
“公子以為是否可行?”馬義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可行。”袁旭說道:“雖無力全殲,卻可小勝。我軍將士士氣正自低落,確須一場勝利鼓舞眾人。”
“公子有何打算?”趙藝問道。
“鎮(zhèn)守白馬者乃是劉延、張遼、關(guān)羽三人。關(guān)羽一心找尋劉玄德,其意不在對付我軍。劉延為人謹(jǐn)慎,向來只守不攻。要他守城綽綽有余,讓他出戰(zhàn)怕是不成。我等成事只在張遼!”
“某招攬顏良將軍舊部,人數(shù)多于曹軍,若堅守不出,敵軍必不出戰(zhàn)。”袁旭說道:“拖延太久,待曹操來到,反倒于我等不利。”
“公子只管下令,某必當(dāng)效死前往。”因趙云做出眾人難以理解的舉動,趙藝覺著很沒臉面,有機(jī)會上陣廝殺,他當(dāng)然不會錯過。
“馬義,你領(lǐng)五百人,今夜外出蟄伏路口。”袁旭說道:“曹軍一旦追至,待他們走到一半攔腰截殺。”
“趙藝,你留守此處。”
馬義領(lǐng)軍伏擊,卻要他留守,趙藝一愣。
他向袁旭深深一禮說道:“某愿身先士卒!”
“誘敵前來半道伏擊,你身先士卒什么?”袁旭說道:“好生留守,便計你一功!貿(mào)然行事,軍法處置!”
“公子是要……”馬飛問道:“親自前往誘敵?”
“曹軍要的便是主將。唯有某去,他們方可出城追擊。”
“關(guān)云長胯下戰(zhàn)馬太快!”馬飛勸道:“公子前往,恐后撤不及。”
“既是前往,又怎會不做出部署?”袁旭說道:“你二人不必?fù)?dān)憂,某自有計較。”
“公子乃是三軍主將,若有個差池,要將士們?nèi)绾翁幹茫俊壁w藝勸阻道:“末將穿戴公子衣甲,前往誘敵,并非不是法子。”
“前往誘敵看似不錯,實則斷不可行。劉延、張遼均為精細(xì)之人,你我體態(tài)并未完全相同,他們怎會看不出來?”
“某意已決,明日一早,誘敵出戰(zhàn)!”(未完待續(xù)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