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半路堵一毛
漆黑的夜色之中,蘇氏花園一片安靜祥和。
深夜十二點剛過,花園之內(nèi)除了必備的守衛(wèi)其余人都已經(jīng)睡去,萬物寂靜,只有風(fēng)吹過花園小樹林那沙沙的身影,一共三十個護衛(wèi)分成三隊,分立在不同的地方巡邏著,盡可能的不讓蘇氏花園出現(xiàn)變故。
一道黑色的身影從一棟小別墅之內(nèi)的二樓一躍而下,身影快速的幾個翻滾,恰好錯開了巡邏的蘇氏護衛(wèi),閃爍之間進入了小樹林之中。
一雙深邃的眸子回頭看看那些蘇氏護衛(wèi),幾個起落來到了邊緣的圍墻,身子一躍而起,從那兩米五的護欄之上跳了出去,期間一點聲響都沒有發(fā)出,就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“少帥!”
離開蘇氏花園數(shù)百米之后,一臺不長眼也不顯眼的小車停在了從蘇氏花園之內(nèi)出來的人面前,車門打開,黑色身影上去,坐在前頭開車的男子輕聲開口:“事情已經(jīng)基本查清楚,但還不確定時間,能肯定的是,的確是蘇氏物流在運作。”
顯然從蘇氏花園出來的人正是楚天,偏頭讓孤劍先開車,這才問道:“具體呢?”
孤劍開著車轉(zhuǎn)過一個拐角,低聲回道:“根據(jù)龍組情報網(wǎng)絡(luò),關(guān)鍵人物是蘇應(yīng)北,執(zhí)行人叫胡一毛,他弟弟是蘇氏集團的董事之一!”
楚天點點頭,車里陷入了安靜,聽到胡一毛這個名字,楚天想起了那個話題尖銳的蘇氏董事胡不拔,看這個名字,應(yīng)該胡不拔就是胡一毛的弟弟,心里玩味一笑,一毛不拔,這名字還真的很貼切。
凌晨一點半,一件普通的桑拿中心!
七八個人從里面走出來,走在前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,摟著一個嬌俏可以做他女兒的女人,臉上帶著醉酒之色,身后跟著五個一身黑衣的保鏢。
中年男子打嗝一下呼出一口酒氣,看向前后,喝道:“車呢?”
身后跑上來一個保鏢,左右看看的確沒有車的影子,說道一聲就去找,趕緊的跑了出去,在停車場轉(zhuǎn)了幾圈,臉色有些緊張回來:“胡總,車不見了!”
手在女人身上游走著的中年男子一聽,抬起手來一巴掌甩在保鏢臉上罵道:“什么,兩臺車不見了!你吃屎大的?”
保鏢被甩了一巴掌趕緊的低著頭退后不敢言語,心里也奇怪好端端停在這門口的車到底去了哪里。
胡一毛身軀晃晃,大手一揮:“算了,也不遠,走路回去散散酒氣。”
隨便拍拍懷中女人:“精神點,好和你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!”
在女人呵呵嬌笑的聲音中,胡一毛吩咐兩個保鏢去找車,帶著另外的三個保鏢和女人往前路走去,車子雖然不見但他沒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,只要還在深市,就一定可以找出來。
一行五人,走在今夜特別安靜的街道之上,胡一毛和女人在那里相互的調(diào)笑著,渾然不覺。
跟在后面的三個保鏢倒是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,走在左邊的那個保鏢碰碰中間那位低聲開口:“有沒有感覺什么不對勁啊?”
那保鏢左右前后都看了一下,點頭:“平時這里我們經(jīng)常走,這個時候應(yīng)該還有人才對,天氣也不冷。”
三個保鏢輕聲細語中,覺得今夜這條街道過于的安靜,腳步都加快一點跟在胡一毛的身后,一個保鏢開口:“胡總,那個要不我們回去桑拿一個晚上再說吧,我們感覺這條路有點不對勁。”
胡一毛停下來,回頭一腳踹在這個保鏢的身上,一臉不耐煩。
一句話都不說,摟著女人繼續(xù)往前走,心里暗罵,請你們當(dāng)保鏢不就是拼死拼活,一年沒點事情做怎么可以?
兩人扶起了中間那個保鏢,一臉猶豫,多年的保鏢竟然讓他們感覺到不同,平時膽小怕死的胡一毛反倒是不怕的樣子,保鏢們的心里都暗道,酒壯慫人膽。
散去了勸阻的念頭,三個保鏢開始跟上去,怎么也收了錢,保護好雇主是他們的職責(zé)。
從桑拿到胡一毛的住處并不是很遠,眼看還有一百多米就要到,雖然到現(xiàn)在只是偶爾有兩臺車經(jīng)過,路人還是見不到一個,但三個保鏢心里的凝重也少了一點,聯(lián)系著去找車的兩個,跟隨胡一毛繼續(xù)往前。
忽然,前方漫步的走來一道身影,臉上帶著一副墨鏡,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,自信從容。
胡一毛也察覺到前面走來的人,瞇著眼睛也停了下來,懷中的女人好奇看去,眼睛微亮,一雙丹鳳眼在來者的身上看著,心里暗想這樣的主在床上一定很給力。
楚天無視看來的人是什么眼神,站在七米之外!
三個保鏢愣神之下快速到了胡一毛面前,表現(xiàn)出一個專業(yè)保鏢的態(tài)勢,其中一個明顯是主要人物的上前一步:“兄弟,有事?”
楚天偏頭看向躲在三個保鏢后面的胡一毛,人畜無害的一笑:“沒大事,只是來找胡一毛胡總談?wù)勆溃舱務(wù)劵钪膲粝耄 ?br/>
沉重的話語,隱帶三分的殺氣,讓三個保鏢都更加警惕,他們絲毫不懷疑眼前的人是來殺胡一毛的,幾乎不需要說,三人的陣型就散開一點,防止楚天上前。
摸摸鼻子,楚天嘆息一聲:“有時候,敵人不一定永遠都在前面。”
不在前面?
三個保鏢神色一怔,想到什么回頭的時候,胡一毛懷中的桑拿女子已經(jīng)尖叫起來,胡一毛的脖子上架著一把黑刀,一個冷漠的青年男子站在那里,堅如磐石一般的身軀,給人淡淡壓力。
胡一毛原本的醉意在被那把黑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化作尿液流出,桑拿女子已經(jīng)止住尖叫,聞到一股騷臭味低頭看去,眼里滿是鄙夷。
三個保鏢也都神色凝重,不知道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,也好奇天養(yǎng)生到底是什么時候到了他們的后面,甚至挾持了胡一毛。
楚天低頭見到胡一毛的雙腿在打顫,地上一堆水漬,神色玩味的走上前去,三個保鏢對視一眼,微不可聞的點頭,在楚天靠近的時候忽然之間的出手,一人朝下,兩人分左右,意圖相當(dāng)?shù)拿黠@,拿下楚天。
雖然還不知道楚天他們是什么人,為什么要來挾持胡一毛,但現(xiàn)在除了拿下楚天救胡一毛,別無他法!
只是他們覺得一定可以拿下楚天換人時,楚天卻是從他們的眼前直接消失,還不明白怎么回事,三人都感覺到身子一酸跌倒在地上,再也無法凝聚起來戰(zhàn)斗力。
楚天此刻也已經(jīng)站在胡一毛身邊,拍拍他臉蛋:“現(xiàn)在,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下了?”
站在一旁捂著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的桑拿女子,見到楚天彈指間,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就撂倒了她覺得難以戰(zhàn)勝的三個保鏢,心里有恐懼,更多的還是一種渴望被征服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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