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惡人告狀
凌慕寒的眼神越來越冷,最后他說道:“你沒有哪里配不上我。”
玄雨兒愣住了:“你,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,你沒有哪里配不上我。”
在玄雨兒的注視下,凌慕寒一字一句道:“但你用的方式方法從一開始就是錯的,我會將你送進(jìn)戒律堂,你仔細(xì)反思一下吧。”
凌慕寒說完抬腿離開這里。
江綠蕪原本也想要離開,向前走了幾步,忽然又折返過來,俯視著玄雨兒。
“玄雨兒,心悅一個人沒有錯,錯就錯在你非要用下三濫的手段。”
江綠蕪看著可憐的玄雨兒搖頭:“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成功了,日后兩人的日子也能過得和美嗎?尤其是師尊那性格,就算負(fù)責(zé)了,對你又會如何?”
說完江綠蕪便挺直了腰板離開這里。
前世她不就是這么做的嗎?
其中辛酸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,所以重來一次,她絕對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。
凌慕寒下令將玄雨兒送去戒律堂接受懲罰,他將江綠蕪送回去后便離開了。
因著玄雨兒被送入戒律所,昨日在淬骨池發(fā)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如何走漏的。
整個源天劍宗的弟子們都知道玄雨兒是因?yàn)楣匆枘胶怀啥凰腿虢渎商玫摹?br/>
因此源天劍宗還有一些女弟子,她們?yōu)榱藨土P玄雨兒,紛紛使出了看家本領(lǐng)!
待到玄長老看到渾身是血,被人用靈力抬回來的時候,玄長老冷著臉呵斥道:“是誰做的?”
送玄雨兒回來的不過是無辜弟子,問不出個什么來玄長老玄殷便讓那人離開,而他則給玄雨兒輸送靈力,直到玄雨兒的臉色紅潤,他才停下來。
“雨兒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一看到自己的叔父,玄雨兒的眼淚便一直往下掉,她哽咽著:“是江綠蕪!是她設(shè)計(jì)陷害,讓凌慕寒認(rèn)為我想要勾引他,這才會被送到戒律堂!”
說完玄雨兒就痛哭流涕的大哭了起來。
自打她來到源天劍宗就沒有人敢欺負(fù)她,可她在戒律所生不如死!
“叔父,你要為我報(bào)仇啊!”
玄雨兒見他沉默,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袖:“叔父,我喜歡上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,為什么這個賤人一來,我就被上仙厭惡?明明您和師祖掌門都說讓我做上仙親傳弟子,就因?yàn)檫@賤人,我什么都沒了!上仙也不給您面子。”
玄殷遲疑的看向玄雨兒:“真的是這樣?”
但是凌慕寒不給他面子這是實(shí)打?qū)嵉摹?br/>
盡管凌慕寒是百年來難得一遇的天才,但也太狂妄了!
“難道不是嗎?在比武場上,那寒冰刺早就是我的本命武器,可上仙又是怎么說的?”玄雨兒幽怨道。
一聽練武場,玄殷便器得一甩袖子:“真是可惡,我早就和師兄說過凌慕寒此人太過狂傲,偏偏他不信!雨兒放心,我一定會為你報(bào)仇。”
“那就多謝叔父了。”
玄雨兒低著頭,眸里閃過一陣陰霾。
江綠蕪敢這樣對她,就一定要承擔(dān)相應(yīng)的后果,她不信一個小小的凡間女子竟還真的能夠反了天去,跟玄殷長老對打!
此時江綠蕪在院子中練劍,墩墩在旁邊追隨著蝴蝶飛舞,十分愜意。
她的身姿比起武術(shù)更像是在跳舞,一舉一動間都超凡脫俗,而又將殺意隱在其中。
“你練的很好。”
江綠蕪剛停下,就聽到夸贊的聲音。
凌慕寒站在那里不知道已經(jīng)看了多久,她額頭上還沁滿汗珠,揚(yáng)著小臉跑了過去:“師尊,你怎么過來了?”
“看你練劍。”
凌慕寒欲言又止:“你是否心中還有恨意?”
江綠蕪一愣:“恨意?”
“對,恨意。”凌慕寒篤定。
重生后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(bào)仇,揮舞出的劍自然會帶殺機(jī)。
她垂下眼瞼,十分失落:“大概是因?yàn)槟羌虑檫€沒有過去吧!”
凌慕寒眼里閃過一抹憐惜,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:“會過去的,為師過來就是想將儀式舉行,讓眾人皆知你是我凌慕寒的親傳弟子。”
儀式?
“師尊,徒兒覺得暫時不可。”
江綠蕪一臉嚴(yán)肅的分析眼下局面:“雖說比武場贏了后便是師尊的親傳弟子,但徒兒是個凡人,說是拿不出什優(yōu)秀成績,怕是會讓師尊在源天劍宗成為矛頭,甚至?xí)屓艘詾閹熥鸬挠H傳弟子可以收的很隨便,是個人都行。”
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。”凌慕寒否認(rèn)。
江綠蕪點(diǎn)頭: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,但旁人不這么想,所以徒兒認(rèn)為等到鳳鳴山的試煉結(jié)束后,徒兒做出一番成績,那樣也能給師尊長臉不是?”
凌慕寒倒是沒有想到這小丫頭心思如此縝密。
不過像她說的這般確實(shí)也如此。
“好,那本師尊就等你在鳳鳴山上博得好彩頭,屆時為師定要昭告天下為師的親傳弟子有多優(yōu)秀!”凌慕寒很開心。
最少說明他沒有看錯人,就算江綠蕪有天資,但她性格也不是驕縱之人,日后定會成大器。
雖說先不傳授儀式,但凌慕寒還是讓徒弟們過來一起吃頓飯,權(quán)當(dāng)做是認(rèn)人。
“小師妹,你可真厲害。”
沈瑜端著酒杯舉起,眼神里寫滿了羨慕:“你都不知道這些年來有多少人打破了頭想成為師尊的親傳弟子,結(jié)果只有你做到了,小師妹,師兄我真的很我佩服你!”
在世人眼里,女子幾乎就跟柔弱畫上了等號。
尤其她是一個凡間女子,哪怕她前世成了凌慕寒的妻子,在他們修士眼里也不過是攀了高枝勉強(qiáng)入門修煉的凡人罷了。
可沈瑜不一樣,沈瑜一直都很尊重她,從未有半分輕蔑。
她原以為是因?yàn)轭櫦伤龓熌锏纳矸荩涩F(xiàn)在她只是一個小師妹,沈瑜依然沒有半分對她不喜,甚至嫉妒,偏偏還為她感到高興。
這樣的情感讓江綠蕪心中松了些許,唇角上揚(yáng)起一抹真心的笑容:“師兄,我剛來師尊身邊很多事情都不懂,還需要你仔細(xì)照顧了,麻煩師兄了。”
一身桃紅衣裳的江綠蕪被襯得肌膚如雪,眉目如畫,仿佛春夏間盛開的牡丹一般,令人目不轉(zhuǎn)睛。
沈瑜也有瞬間失神:“哪里,我們師兄妹原本就應(yīng)該互相照料。”
“師兄,這杯酒我敬你。”
江綠蕪這酒到底沒有喝到嘴里,因?yàn)橛腥私僮吡怂木票晦D(zhuǎn)頭便看到清冷的凌慕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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