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9.陰謀
王宸極話一出口,肌肉便緊繃起來,暗暗戒備的同時也將功法運行于全身,若是韋信有什么異動的話,他也方便第一時間做出反應(yīng)。.enxuemi.netbsp; 之前,韋信他們過來的時候,班始終沒有說話,扮演著一個合格護(hù)衛(wèi),此時也悄然向王宸極跨了一步,將身體藏在了王宸極的背后。他倒不是要拿王宸極當(dāng)擋箭牌,作為一個殺手,總是習(xí)慣隱藏在暗處,此時離天黑還早,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可能藏到別處,藏在王宸極身后的話,待會兒動起手來,沒準(zhǔn)還能收到奇效。
至于雪狼王,仿佛不知道韋信他們在談?wù)摰氖亲约海廊挥崎e地趴在王宸極的腳邊,不過它那微瞇的雙眼中,偶爾會射出幾道寒光。
然而,聽到王宸極提起他自己的公爵父親,并且隱隱有威脅之意,韋信出乎預(yù)料的沒有說什么,臉上依然在笑著,看到王宸極和班的變化,他沒有做出任何可能引起誤會的動作:“別緊張,我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覺得這頭雪狼王長的很威武,以前也沒有見過黑色的雪狼,因為好奇才想看看的,若是你不想賣給我,我也不勉強。放松,放輕松。你完全沒有必要對我懷有敵意,作為這里的主人,我自然會負(fù)起保護(hù)你的責(zé)任,而且我父親和你父親也是同朝為官,我可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引起什么誤會,造成他們間的隔閡。我還有事要處理,就不多陪你了。我身邊的人會帶你去休息的地方,有機會我到你那里做客,到時可別因為這件小事,將我拒之門外啊!”
韋信最后開了句玩笑,氣氛稍微緩和后聳了聳肩,和王宸極他們告完別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留下了一個跟在他身邊的人,等著王宸極他們。
“少爺,我要去辦理交接手續(xù),您和這位大人先去駐地吧。”張舉似乎有什么話要和韋信說一般,向王宸極交代了一句,便向著韋信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見韋信和張舉離開,王宸極的心情并沒有輕松,反而剛才韋信的表現(xiàn)讓他心中暗凜,若是韋信表現(xiàn)的沖動一些,就算真的生沖突,王宸極也不會感到擔(dān)心,大不了離開就是了。現(xiàn)在班的實力提升了,這里又是城市,資源想必非常豐富,要購買到野外用的物資應(yīng)該也非常方便,不會再因為沒有資源而在野外束手束腳了。
可是,剛才韋信偏偏表現(xiàn)的很和善,并沒有做出什么可能引沖突的舉動。若韋信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,或者他本來就想和自己搞好關(guān)系,倒還沒什么可擔(dān)心的。可若他是一個笑面虎的話,就值得王宸極警惕了。這種人往往非常危險,若是一不小心被陰了,可能就不會再有重新爬起來的機會了。
在王宸極等人被人領(lǐng)到駐地的這段時間,張舉已經(jīng)和韋信來到了冰錐城駐軍的總部。
“少帥,真的很抱歉,我也不知道我家那個少爺怎么想的,這么不識抬舉,居然沒有答應(yīng)您的要求,回去以后我會立刻向我家公爵夫人寫信,告知這里生的一切,我想有了公爵夫人的命令,那頭雪狼的最后歸屬還會是您的。”在一座營房的門口,張舉再次向韋信道歉。
“沒什么,你不是有事要見我父親嗎,他的時間有限,咱們還是快點進(jìn)去吧,別讓他等著急了。”韋信對于張舉的道歉只是笑了笑,沒有繼續(xù)這個話題,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,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是,是,不敢勞伯爵大人久等。”
兩個人穿過駐軍區(qū),很快走進(jìn)了一處高大華麗的房子,說是房子不如說是城堡,面積雖然不大,但卻位于整座城市的最中心,這座城堡就是冰錐城的城主府。
韋信領(lǐng)著張舉進(jìn)入了城堡二層的房間,里面坐著一個面容黢黑,棱角分明,高大威嚴(yán)的中年人,此人正是韋信的父親韋遠(yuǎn)交,伯爵爵位,冰錐城的城主,在這一地區(qū)可以說是絕對的掌控者,土皇帝。
他見韋信兩人進(jìn)來,對著張舉略一點頭:“來了,坐吧。”
張舉落座后,韋信也站在了韋遠(yuǎn)交的身后。
“聽說你要見我,而且還帶來了你家公爵夫人的書信?”不等張舉說話,韋遠(yuǎn)交先開口用平淡的語氣說道,但從他的眼睛中卻看到了濃濃的疑惑。
韋家與王家雖然都在帝國當(dāng)官,而且家里人也都在帝都居住,但卻很少有交集,見了面也就是個點頭之交,因為兩家人中有官職在身的,一個在西一個在東,利益更加牽扯不到一塊,再加上都是軍中要職,可以說掌控了帝國大部分的軍隊,更加不敢有過深的聯(lián)系,以免國王知道后猜忌兩家。
所以,當(dāng)兒子派人告訴自己,王家派人來有事要面見自己,而且還帶有書信,就更加的不解了。先是非要將王家的大兒子安排到自己的軍中,現(xiàn)在又暗地里聯(lián)系自己,難不成有什么陰謀?
想到這里韋遠(yuǎn)交更加警惕了……
張舉倒沒想那么多,認(rèn)為公爵夫人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一起,聞言答道:“是的,伯爵大人,在卑職臨行前,公爵夫人曾經(jīng)交代過,一定要把書信親手交到您的手里。”
說著,張舉小心翼翼的從懷里取出了一封書信,恭敬的放到韋遠(yuǎn)交面前的桌子上。
韋遠(yuǎn)交輕輕點頭,拿起書信仔細(xì)看了起來。
一邊看一邊打量張舉的表情,見他神色坦然,便暫時就放了一半的心。
當(dāng)信看完后,韋遠(yuǎn)交臉上陰晴不定,半晌后才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:“你們公爵夫人信上說的都是真的?”
張舉聞言一愣,他可不知道信里寫的是什么,但也能夠猜出一二,便點了點頭:“雖然不知道公爵夫人在信里說了什么,但這封信確實是公爵夫人親手交給我的,想必……沒有什么問題。”
韋遠(yuǎn)交的臉色沉了下來,語氣也有幾分嚴(yán)厲:“你最好證明信上說的都是真的,不然出了事情可就麻煩了,若是真按照信上所說的去做,你家少爺可就危險了。對了……你們家公爵知不知道這件事?”
“呃,至于我家公爵大人知不知道,我就不清楚了,畢竟公爵夫人沒有向我說明的必要。”張舉一聽果然與王宸極有關(guān),心里就更踏實了,但依然想知道心里的內(nèi)容,這樣他就能更加安心了,便大著膽子問道“伯爵大人,您看信里的內(nèi)容我放不方便知道,若是可以的話,請告訴我里面的內(nèi)容,這樣我也好幫您判斷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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