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大疤臉
秋天看來喝多了,看樣子她是王麻子的馬子,但她給人一種很獨(dú)特的感覺,而且王麻子好像也敢對她太過分,其他的女人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,但是對她,并不敢太放肆。
里面的嘔吐聲很大,而且還伴隨著咳嗽的聲音,不能喝還得強(qiáng)喝,在這種地方混也不容易。
我剛要往外走,一個(gè)男人走了進(jìn)來,正好走了個(gè)對面,我們都同時(shí)停了下來,我打量了他一下,個(gè)子不高,很胖,滿臉橫肉,臉上下巴處有一塊疤,正在很不友好的看著我。
這種地方,喝點(diǎn)酒都牛氣哄哄的,既然是來尋樂子,沒必要和這種傻逼制氣,看他沒有要躲的意思,我橫跨一步躲了開來,他哼了一聲,慢悠悠的往里走去。
就這種人,早晚是被砍的貨。
“吆喝,這不是秋天嗎?怎么了,喝多了?小臉蛋喝的通紅,呵呵,過去陪陪哥哥怎么樣?”剛要離開,后面?zhèn)鱽砹伺肿拥穆曇簟?br/>
我停住了腳步,回頭看去,只見秋天已經(jīng)出來了,不過手還在捂著嘴,很難受的樣子,臉色通紅,看來是剛才吐的血?dú)馍嫌苛恕?br/>
胖子攔在了秋天面前,一只咸豬手伸了過去,要摸秋天,秋天左右躲閃,想要躲開胖子,不過胖子那肥嘟嘟的身軀一站,明擺著就是想吃秋天的豆腐。
“嘿嘿,秋天,怎么?你她娘的裝什么裝,這個(gè)地方就你他媽夾的緊,早讓王麻子給干了吧,還他媽裝,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紀(jì)了。”胖子還要摸,被秋天另一只手打開了。
“給臉不要臉,當(dāng)婊子還想立牌坊,告訴你,你她媽沒那個(gè)命,老子今天不光得模你,還得辦你,看王麻子能把老子怎么樣。”胖子一把抓住了秋天捂著嘴的胳膊,向他懷里拉去。
靠,這死肥豬怎么這么操蛋啊?這不是找挨揍嗎?
剛要向前,秋天的放在嘴邊的手已經(jīng)被胖子拉下來了,只見秋天脖子往前一伸,一股子穢物噴涌而出,一下子都吐在了禿子的前胸上,禿子的的嘴巴也吐上了許多,而且還貼在了禿子下嘴唇上一個(gè)西瓜子兒。
禿子一下子傻了,放下了拉著秋天的手,兩個(gè)胳膊都向兩邊抬了起來,看了看秋天,又看了看吐在自己胸前的穢物,接著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下嘴唇,西瓜子兒立刻被他舔到了嘴里。
真他媽夠惡心的,這狗日的還得舔舔,聞都夠難聞了。
只見胖子呸的一下吐出了西瓜子兒,抬起手里,朝著正愣在那里的秋天抽了過去,隨著秋天的一聲慘叫,胖子一把抓住了秋天的頭發(fā):“你媽,你敢吐老子,你個(gè)臭娘們給老子舔干凈,要是留下一點(diǎn)點(diǎn),老子今天讓人辦了你。”
我對秋天印象不錯(cuò),雖然沒怎么接觸,但畢竟和王麻子有點(diǎn)交情,不能看著她挨打,而且打女人,是我最不齒的。
“放開她。”我在胖子后面大叫一聲。
胖子還在緊抓著秋天的頭發(fā),臉慢慢的轉(zhuǎn)了過來,看著我叫道:“小子,是在說我吧?”
“這里還有別人嗎?”我說道。
“我說你他媽哪個(gè)褲襠里蹦出來的?想找死是不是?”胖子叫道。
“我不會說第三遍,放開她。”我提高了聲音。
“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?”胖子說著又按了按秋天的頭,秋天一個(gè)趔趄差點(diǎn)摔倒在地上。
這可不怪我了,我可是已經(jīng)警告過胖子了,我一拳揮了出去,以我出拳的速度,胖子怎么可能躲得開,隨著胖子一聲慘叫,胖子鼻子下面迅速的流出了兩行鼻血。
“不要。”秋天叫了一聲。
胖子放開了秋天,抹了一把鼻子,用手一甩手上的血,大叫一聲,向我撲來,沒想到胖子這么胖,身手還挺麻利,我身子一閃,胖子撲了個(gè)空,迅即轉(zhuǎn)身,一只手已經(jīng)向我掃來,看來胖子經(jīng)常打架,有一定的經(jīng)驗(yàn),我身子一矮,一拳擊在了胖子腋下,胖子哎喲一聲往后退了兩步,一下子靠在了墻邊。
“怎么樣,還打嗎?”我問道。
秋天兩步靠到我這邊,說道:“我們快走吧。”
胖子鼻子的血還在流,雖然被我打了兩下,聽我這樣說,反而笑了起來:“好小子,你死定了。”
“我隨時(shí)奉陪。”我說道,想讓我死的人不只你一個(gè)了吧。
“快走啊。”秋天推起我來,操,怎么這么怕這個(gè)死胖子。看胖子沒有還手的意思,只是邊抹鼻血邊嘿嘿的笑著看著我,我隨著秋天向我們的包間走去。
“你怎么打他?這下可麻煩了。”秋天邊走邊說道:“你還是快點(diǎn)叫上你的兄弟離開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問秋天。
“這人你惹不起。其他的就別多問了。”秋天著急的說道。
這什么人啊?難道比黑寡婦還要牛逼?
進(jìn)了包間,王麻子拿著話筒正在唱著,秋天跑到了王麻子身邊,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些什么?王麻子放下了話筒,走到我身邊問道:“兄弟,你惹大疤臉了?”
原來狗日的叫大疤臉,肯定是外號了。
“他想欺負(fù)嫂子,怎么?你覺得兄弟不該管?”我笑道。
“什么?秋天,大疤臉又想沾你便宜?,這狗娘養(yǎng)的,也太他媽拿老子不當(dāng)回事了。”王麻子狠狠的說道。
正說著,外面?zhèn)鱽砹艘魂囙须s的聲音,接著包間的門被一腳躲開了,一大群人涌了進(jìn)來,為首的就是大疤臉,看外面氣勢洶洶的闖進(jìn)來一幫人,屋里正在親親我我的人都停了下來。
“我說呢,果然麻哥也在啊。”大疤臉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怎么,大疤,有事嗎?”王麻子問道。王麻子的手下和我的兄弟都站了起來。
也看不出他們有多少人,因?yàn)殚T口小,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大疤臉的手下。
“有事啊,我說王麻子,你的女人都傍上小白臉了,人家綠帽子都戴在你頭上了,你還在和人家喝酒,佩服啊,兄弟我真是佩服。”大疤臉陰陰的笑道。
“放你屁。”王麻子叫了起來。
“你他媽敢罵我大哥?砍死他。”后面一個(gè)家伙叫道。
“我看誰他媽趕上?”王麻子大叫一聲,后面駱駝、斑馬、黑五、還有兩個(gè)王麻子的小弟跟變戲法似的從沙發(fā)下面一人抽出一把有半米長的西瓜刀。
大疤臉的人也都已經(jīng)抽出了手中的刀,不過和王麻子手下的西瓜刀不大一樣,都是那種藏式砍刀。
暈了,這要打起來,肯定是王麻子的西瓜刀鋒利,可這刀肯定不耐用,砍幾個(gè)人就得卷刃,可那藏刀,背很厚,應(yīng)該持久力更長一些。
“吆喝,麻哥早有準(zhǔn)備啊,怪不得每次都要這個(gè)包間?”大疤臉呵呵笑著把手伸向懷里,忽然拿出了一把手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