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狠毒好色的羅玉
小浪婦現(xiàn)在眼睛里都能滴出水來了,羅玉比起他那個羅圈腿的老爹來,當(dāng)然是要相貌有相貌,要體力有體力了,小浪婦自從那次和羅玉在賓館里被下了藥,做過一次之后,就再也剎不住車了,天天都想著能和羅玉再嘿咻一番。
當(dāng)然小浪婦和羅玉都知道羅圈腿的狠毒,這種事情,如果讓羅圈腿知道了,以他的脾氣,就算羅玉是他的兒子,他都不一定放過,小浪婦也是有心無膽,只能暗自磋嘆。
羅圈腿其實(shí)也對小浪婦早就失去興趣了,而且像他這種人,幾乎天天晚上不是夜總會,就是歌廳,自然喜歡天天面對各種不同的新面孔。在夜總會會歌廳里做過,而且有時候是一對二,回到家里,小浪婦當(dāng)然就不可能再有什么雨露可沾了。小浪婦卻又是個天天都離不了那種事情的人,直急得下面天天發(fā)癢,恨不得塞個酒瓶子在里面。
羅玉也早對小浪婦垂涎三尺,發(fā)生那件事情后,也對小浪婦的騷勁兒久久不能忘懷。
就這樣,男賤女騷,終于,那件事不久之后,兩人在羅圈腿出去的時候,再次在小浪婦的房間里大干了一場。
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到現(xiàn)在,羅玉和小浪婦已經(jīng)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,干就行,爽就是,誰還查著次數(shù)啊?
看著小浪婦的騷樣,羅玉下面早已經(jīng)高高聳立,一把把小浪婦扔到了床上。小浪婦尖叫一聲:“你,你干嘛?”裝出一副清純無比、受到驚嚇的樣子。
“干嘛?老子今天要干你。”羅玉現(xiàn)在臉上寫滿了蕩。
“不要,你不要強(qiáng)奸我。”小浪婦扭動著身子,分明已經(jīng)發(fā)了春,恨不得讓羅玉立刻撲上去。
“為什么?”羅玉已經(jīng)蕩的脫掉了上衣。
“因為,因為人家還是嘛。”真夠惡心的,都不知道被男人做過多少次了,還裝。
“哈哈,哈哈哈”羅玉被小浪婦的再也忍不住了,上去就提住小浪婦衣服的下擺,一下子從上面脫了下來。
小浪婦兩個大白鴿滾圓滾圓的,被一個小奶罩緊緊的勒著,好像隨時都準(zhǔn)備跳出來一樣。
羅玉迅速的拉下來小狼的褲子和底褲,把小浪婦的奶罩一拉,直接就拉了下來,那兩個大白鴿撲騰騰就飛了出來,差點(diǎn)打在羅玉的臉上。
“救命啊,強(qiáng)奸了。”小浪婦叫了起來,臉上還嘻嘻笑著。
“你真他騷。”羅玉攬住小浪婦的腰,把小浪婦的扭了過來,讓小浪婦在床上跪著,也沒有打招呼,拿出家伙就挺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,人家疼。”還疼呢,羅玉心道,那里的水多的都能燉鍋燙了,羅玉抓住小浪婦的頭發(fā),狠狠的沖刺起來。
弄了一會,小浪婦星眼迷離的轉(zhuǎn)過頭來:“你抱著人家。”
羅玉嘿嘿笑著,臭娘們,花樣還不少。
羅玉提住小浪婦的兩條雪白的大腿,小浪婦一把勾住了羅玉的脖子,站著繼續(xù)做了起來。
這個姿勢,小浪婦是夠刺激,不斷的發(fā)出快活的呻吟聲,羅玉只做了一會就有點(diǎn)吃不消了。
“下來。”羅玉說著把小浪婦放了下來,一扭身,把小浪婦又扭了過去,手在小浪婦腰上一使勁,小浪婦微微拱了一下身子,呲的一聲,羅玉又從后面進(jìn)入了。
“啊快點(diǎn),繼續(xù),對,啊”小浪婦繼續(xù)大叫著。
羅玉在小浪婦的上拍了兩下,小浪婦雪白的大頓時紅了一片,不過好像這樣更刺激了小浪婦,喊叫聲更大了。
羅玉忽然一使勁,小浪婦不由自主的向前進(jìn)了一步,但羅玉也隨后跟了上去,那東西竟然沒有從小浪婦下面出來。
羅玉又一使勁,小浪婦再次向前邁進(jìn),就這樣,經(jīng)過羅玉幾次前拱,小浪婦到了墻邊,雙手高高舉起,趴在了墻上,羅玉一把拉起小浪婦的一個大腿,這個姿勢,小浪婦就像在電線杠子邊撒尿的狗一般。
羅玉看著小浪婦蕩的樣子,猛進(jìn)沖刺起來。蕩過后,小浪婦撫摸著羅玉的小白臉滿足的躺在床上:“寶貝兒,舒服嗎?”
“舒服,你可真浪。”羅玉有氣無力的笑道。剛才一戰(zhàn),消耗的體力可不清。
“我浪嗎?嘻嘻,你不就是看上人家的浪了嗎?”小浪婦還真是浪。
“羅圈腿做什么去了?”羅玉竟然直呼自己爹的外號。
“你都不知道,我怎么知道?”小浪婦一聽羅玉提起羅圈腿來,臉上露出了怯怯的神情。
“你說如果讓他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會怎么樣?”羅玉問道。
“啊,你還是快穿好衣服去你房間吧。”小浪婦叫道。
“干嘛?你這么怕他?”羅玉問道。
“難道你不怕?”小浪婦反問道。
羅玉用手捏著小浪婦那紅嗵嗵的櫻桃:“我當(dāng)然怕了,我從小就怕,現(xiàn)在還怕,可怕歸怕,我現(xiàn)在可是把他的女人都上了,他那么老了,還娶這么個浪老婆,就不怕紅杏出墻,哈哈,哈”
“你,你好想有點(diǎn)恨他。”小浪婦問道。
“你想不想我們天天干也不用害怕啊?”羅玉看著小浪婦,如果能隨時想干這個女人,就拉過來干一次,那將是多么爽的事情啊!
“想,人家恨不得你天天來弄人家。”小浪婦又抬起大腿,摩擦起羅玉那個黑乎乎的家伙兒來。
“可羅圈腿愿意嗎?”羅玉問道,他當(dāng)然知道羅圈腿不愿意。
“你,你什么意思啊?”小浪婦問道。
“如果他死了,是不是就愿意了?”羅玉的聲音很平靜,平靜的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。
“啊?”小浪婦低聲驚呼了一聲:“你,你是他的兒子啊。”
“這個世界,弱肉強(qiáng)食。”羅玉狠狠的說道:“就是老子兒子,到了危急時刻,那也是各為各的,更不用說羅圈腿了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辦?”小浪婦看著眼前這個還在上高三的富家子弟,想不到他這么毒辣。
“怎么辦?當(dāng)然離不開你了,開始我還想讓你天天他,早早的把他榨干,可現(xiàn)在他好像對你興趣也不大了,跟著這么個老頭子,你好像也沒多大興趣,不然”羅玉在小浪婦耳邊低語了一陣子,小浪婦臉一會青,一會白,最后,她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你,你讓我再想想。”
“沒什么可想的,我的想法你已經(jīng)知道了,如果你不幫我,那你對我就是個威脅了。”羅玉盯著眼前這個刺身裸體的蕩婦,狠狠的說道。